他的确指望着女儿嫁去徐家。

        长乐侯府日渐式微,他没那个本事支撑起一座侯府,早晚是坐吃山空。

        所以他只能在儿女亲事上多做谋划,想着将来有亲家们帮衬扶持,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说不得还能有个不错的前程,勉强撑着侯府的富贵荣华。

        现在的梁善如狗嘴吐不出象牙来,所谓的如实回话保管添油加醋,届时徐家回如何想他们?

        他坐在那儿,胸膛剧烈起伏,足可见盛怒。

        可是半天再没说出一句话。

        连周氏都噤了声,怕说错话坏了女儿前程,也怕火上浇油引得长乐侯拿她撒气。

        梁善如眼中讥讽愈浓,拉平唇角后转身就往外走:“既然不告官,我先走了。”

        她大步流星的出门,至于廊下听见屋里瓶瓶罐罐被摔碎的声音,心下畅快不已。

        第二天一早梁善如带着红梅图出门,刚拐出月洞门就见周氏母女过来。

        周氏拉着梁宝祺,笑呵呵的叫善如:“既然要去给徐家老夫人请安,我带你们姐妹同去,免得有什么不周全的地方,失礼人前,得罪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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