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头晕脑胀,忽地那漏光的竹门吱吱呀呀地推开了。
进来一位干瘦的老妇人,直冲着她脸吼:“你这懒媳妇!”
“日头都晒屁股了,在这儿发什么呆呢?”
“家里三亩地还得拔草浇肥,回来烧饭做菜洗了碗,再给我编几个竹篮竹篓去集上卖。”
陈盛戈一脸不敢置信,反手指着自己问道:“我吗?”
好像她从来没做过这事情啊?
头好痛啊,像被虫子啃。
不是,怎么不记得什么时候结婚了?
头好痛啊,要裂开了。
等等,好像衣服也没浆洗?
持续的疼痛让思考屡屡中断,陈盛戈皱巴着脸把头往门上撞试图缓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