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虎闻言一惊,赶忙囫囵咽下刚刚塞进嘴里的吃食,急声问道。
“一点小伤,不碍事。”
沈戎倒不是在刻意强撑,而是那股黑气的功效着实惊人。
经过一天休息,除了腹部那道贯穿刀伤以外,他身上的其他伤势已经好的七七八八,气色也与常人无异。
“那就好。”
许虎闻言这才松了口气,忽然又想起了一些自己刚刚听到的传言,忙不迭又问:“你该不会去查城南驻马街的那件案子了吧?”
“那倒不是。”沈戎摇头否定,问道:“驻马街怎么了?”
“你还不知道啊?”
许虎倒吸一口冷气,说道:“我听去过现场勘察的同僚说,苦主一家三口都被人‘咔’,一刀砍掉了脑袋,死的那叫一个干净利落。更古怪的是现场密密麻麻铺满了耗子的尸体,个头还大的惊人,把一个人被生生啃成了白骨架子,可邪性了。”
许虎两眼瞪的溜圆,满脸惊恐,说话间更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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