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还有气,人没死。”

        砸晕了?

        她轻轻推了推这名受害者,“喂,醒醒。”

        没有动静,小帅哥安详地像是已经走了一会儿了。

        陈望泞捞起男人一条手臂,把人扛在肩上,艰难地弄进屋里。

        受害者躺在她的床上,陈望泞坐在床边,双手托腮,脸皱成一个包子。

        她盯着小帅哥的脸看,越看越熟悉。

        “卧槽!”她忽然想起,这不就是昨天敲门给她还内衣的男的吗?

        昨天徐立州的爸妈说她配不上他们儿子,不可能同意他们在一起,她伤心地在家里嚎啕大哭。

        哭着哭着,她拿起镜子,想看看自己哭起来的破碎感是不是和电视上的偶像剧女主一样美丽。

        结果破碎感一点没有,她鼻涕眼泪糊了一大把,像个没完成kpi的收破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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