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富也烦躁:“娘,我也发愁,你说现在咋办才好?”
“娘觉着,实在不行就将她绑起来关在老院子里,这村里没媳妇的小伙子多的是,睡一次收个一两块钱的,啥时候不能睡了,再弄死她一埋就行了。”
沈大富脑子嗡嗡的,脑海中突然冒出当年一个雨夜。
那天晚上轰隆隆的雷声还在耳边,沈大富想的出神,槐花看他不吭声,继续道:“儿子,她是个疯子,这次跟刘老汉这么一闹,以后谁还敢要她?
你这事儿做的隐蔽一点,到时候有钱花就行了。”
槐花语气淡淡,仿佛她嘴巴里说的只是一颗无关紧要的小草,随手拔掉就行。
前院传来摔门的声音,将沈大富的思绪拉了回来,他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
“娘,你让我再想想。”
死老太婆一听当即就不乐意了,恨铁不成钢道:“呸!你可真是没用,我都帮你想好退路了,是你自己不争气。反正就给你两条路可选,要么掐死她丢河里,要么绑起来赚钱。
你是我生的,当年我生你之前还生了两个女儿,你爹说女儿是个赔钱货,一个被你奶奶捂死了,一个被你奶奶丢尿桶淹死,你自己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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