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山坡上有间茅草屋,是早年生产队给守夜人搭的庇护所。
自从生产责任制划分到户,这屋子就荒了,只剩一张破床立在里头。
之前多次被沈家赶出来,她就是一个人住在这里。
沈念咬了咬下唇,暂时只能去那儿将就一下了。
刚拐过一道弯,就听见路边柳树下传来嗑瓜子的声响。
村里的两个婆子斜倚着树干,唾沫星子伴着闲话乱飞。
“瞧,这疯丫头又被沈家赶出来了。”
“可不是嘛!你说邪门不邪门,她这张脸跟她妈年轻时一模一样。当年她妈就是因为长得太惹眼,被人拖进芦苇荡糟蹋了,后来就卷着东西跑了,再也没回来过。”
“跑了?”
沈念的脚步猛地钉在原地,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沈大富明明说她妈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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