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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红推脱,婷婷宽慰她,“这过去的事就让它随风而去吧。你如果不接受这只乌鸡,我去深圳就不来找你。”

        姚红听后,叹着气,只好提擢乌鸡,如释负重与婷婷迈出婷婷的家门。

        婷婷思忖,她在哪部书里看过一句话,“宽宏大量,是唯一能够照亮人类灵魂的光芒。”此刻的她有一种释怀的轻松感觉,步履轻快地回到家里。

        回家进门一看,烂醉如泥的春根已经在沙发上鼾声如雷了。

        婷婷瞧着茶几上姚红送来的衣服、香烟,忽然想起姚红怎么没有给自己也赠送一点礼物,转而一想她送什么都是不可原谅的。或许人家姚红早就考虑到这个问题了,送什么礼物都可能产生误解,还不如不送,姚红一直是以愧欠的语气对她说对不起、原谅之类的话。

        婷婷拿了一床被子给他盖上后,自己洗漱后就在卧室里继续读着新近买的法国女作家妙莉叶?芭贝里《刺猬的优雅》。

        该书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看门人勒妮,27年来在一栋住满达官显贵、精英分子的高级公寓里过着隐形人般的生活。她装笨、扮丑、耍粗俗,可她的心灵密室却塞满胡塞尔现象学、弗洛伊德、中世纪哲学。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个五十多岁不修边幅的矮胖的她。常人眼里庸俗的勒妮,却有着贵族般深邃的内心世界。书里还有一个主人公叫帕洛玛,她是一个小女孩,却好像看透成人世界的虚伪与空虚。她说:生命在她看来就如金鱼,看似自由游弋,却始终被束缚在透明的鱼缸里。

        读罢此书,婷婷掩卷长思:刺猬,看似懒散,其貌不扬,总是孤僻地生活在自我的世界,却也自有它的优雅。我相信这世上一定有一个能感受到自己的人,那人未必是恋人,他可能是任何人,就像电影中的忘年之交勒妮与帕洛玛,她们在偌大的世界中,因为这份珍贵的懂得而不再孤独。我们大概只能象刺猬那般竖起浑身的刺,建起坚不可摧的堡垒来保护自己柔软的心,直到某一天某人可以直抵你的内心。

        深夜,春根还酣睡于沙发上。电视里反复播放着“天宫”一号升空画面,这是我国航天史上的一座里程碑。

        婷婷关闭电视,回到卧室里打开电脑,更新自己的微博,写下以下一篇读书的感想:

        《刺猬的优雅》给了我很多的启迪,优雅,并不是地位高贵、生活闲暇的人独享的生活状态与权力,优雅,并不一定只属于天鹅,刺猬也可以有它的优雅。我盼望着这世界有某人与我在同一生存频率上,这样,我们可以感觉到彼此的善良、智慧和对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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