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严敏脸色难看,婷婷又设身处地一想,又立刻嬉笑着释怀,“虽然春根这段时间被抽到外县去搞纳税评估不在家,但兔子不吃窝边草嘛。严主任,你放一万个心好了,我可不是你想象之中那种轻浮放荡的女人,相信秋实也不是你想象之中的坏男人,否则,慧眼识珠的你怎么肯嫁给他?”
识你个猪!严敏腹诽婷婷。她是搞纪检监察的,是不会仅仅听信婷婷与吕副局长一面之词的。虽无功而返,但秋实身上的咬痕,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澄清他的清白的吧。她胜券在握地琢磨着。
她想到了到公安机关找朋友调取有关监控录像来证实自己的判断。因为昨晚秋实太不正常了,往常她从市里忽然回家,秋实都是如下山猛虎一样在她身上狂轰滥炸的,昨晚他的表现基本可以断定他出轨了。但是要秋实认账知错,那就必须找到他出轨的关键证据。
功夫不负苦心人,严敏几经周折,那个在公安局任职的男同学应严敏之托交代下属,咄咄立办那晚的监控一事。他与严敏讲痕迹学,说每个人手指的乳突花纹结构形态具有特定性,世上没有两枚完全相同的指纹,同一个人几十年的容貌会改变,但指纹不会。他说指纹是证据之首。只是严敏反映的这个头发是谁的留下的、指纹、秋实肩头的唇印是谁的等问题,这还不足以达到公安立案来侦破的标椎,安慰严敏家庭矛盾还是和为贵,不要闹得满城风雨如一个刑事案件那样令人恐怖不安。
调取的监控显示出了秋实从歌厅出来后,与婷婷和丽丽坐上出租车一直到婷婷下车这段录像,但之后由于没有监控设备,最后秋实在哪里下的车,与谁在一起这几个小时,就不得而知了。加上严敏不认识丽丽,只是凭感觉她或许就是所谓的三陪女。
严敏不禁悲伤起来,自己的丈夫欺骗她,婷婷和吕媒人也合谋欺骗她。在稳定情绪后,她决定先装傻,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现一样,甚至不屑与秋实道别,当日傍晚,她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情回市里上班去了。
夜晚,彦珍打来电话给严敏,开门见山又神经兮兮地推测,“昨晚我感觉有点不对劲呢,我感觉秋实生活作风可能会出问题。”
“我找你一天,你死哪里去啦,手机整天都关机。”严敏气冲冲咆哮着问,“你昨晚是不是与秋实他们在一起跳通宵的舞?哼,他可是今早四五点才回家的。”严敏气呼呼的责问。
“我跳了一会,我家老公就打电话说他喝醉了,要我回去替他陪人打麻将,我就离开了歌厅。”彦珍急促忙于解释,“昨晚玩个通宵,白天我关机睡觉,发现你打了几个未接电话,现在才打回给你。”
你是否觉得秋实与婷婷有一腿?严敏问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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