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望着各位好友同学远去的背影,站立在酒店门口良久,感觉好象晚宴是为他俩所刻意安排的,他俩成为了晚宴的主角。
“我们还是各自回家吧,下雪了,天变冷啦。”婷婷面颊红润,打破沉默气氛。
“我送送你吧,”春根走在前面,婷婷跟在后面。扬扬洒洒的雪花从空中飞落,只一会儿工夫,大地、街道、房屋、树木上就像盖了一层薄薄的白纱巾。飘舞的雪花洒落在婷婷的红围巾上,也许是寒风的吹拂,也许是酒后的兴奋,婷婷脸颊焕发出少妇青春的活力,红装素裹的她,在洁白的环境里显得格外迷人、分外妖娆。
街道上人迹稀少,路灯照耀下的街道格外寂静。虽然他俩心中有说不完的话语,但只是一前一后漫步地行走在雪地里,没有说话,彼此心里可能都在等待对方来捅破那层窗户纸。
在林荫道上的一株樟树下,春根驻足停下,婷婷也跟着停下脚步。那颗樟树冠如华盖,亭亭玉立如一独身丽人,风姿绰约。而树的两个分枝各自向天空伸展着,象一对恩爱的夫妻,相互依靠、相互扶持,芳香如斯,共抵雨雪风霜,缺了哪一枝都会使整颗樟树变得残缺不全、不太协调而面目狰狞、不忍目睹。
婷婷低沉的声音:“春根呀,据说你上次竞争上岗是因为打伤了任某这个王八蛋而被落选的,是吗?”又滔滔不绝带有忿忿不平的语气:“你这么优秀,节骨眼上碰到这样的事情,难道市局考察组和党组就不能一分为二对待这件事?错过这样难逢的机会,你今后可能一步落后、就步步落后于他人呀。听人说你的笔试、面试、群众测评等环节的量化打分在全市16位考察对象中都是名列前五的。只是党组的票数太少而落选了。唉,真是可惜,很遗憾呢。”
春根抬头望着漫天飘下的雪花,感慨,“是呀,人生能有几回搏?这次市局首次通过竞争上岗方式来选拔优秀年轻干部,我虽然落选了,但也收获多多,检验了我的综合素质和能力,各方面也得到领导的肯定。不过,郑秋实比我更适合做领导,我还是干些具体的事情更为合适、顺手些。”又自我解脱地说,“如果万一交流到外县局,我那个不满10岁的崽又有谁来管呀?”
现在不是你妹妹在帮你带他么?婷婷关切地询问:“那你就不打算给孩子找一个后妈来照顾他吗?”
春根抖落身上的几片雪花,眺望漫天飞舞的雪花,告慰她:“你别光说我了,你自己的事情也该考虑一下。你的女儿也在读小学吧,乘着自己还年轻,赶快物色一个人把自己嫁出去吧,也好使孩子从小不失去家庭的爱呀。”
婷婷端详春根,冷冷地反问:“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今晚的同学宴,其实是他们来撮合我们俩的。求我的人多得很呢!不要以为除了你,我就找不到合适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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