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长的胖不就得了,装啥子文雅,还富态。”谢厚淇开怀大笑,又看了看春根、婷婷在一边,向曾亦利挤眼,岔开话题问春根:“这碧螺春茶叶还香吗?”
春根漫不经心地感慨,“还不错,只是第一道茶比较苦涩,第二道茶才渐入佳境,越喝越香越甜。”
婷婷却在一边看着新买的手机玩俄罗斯方块游戏,好象一点都不在意他们所说的话题。自从那晚与春根约会以后,春根一直借故躲着她,每次约他见见面他不是说去下纳税户了,就是推脱说去局里开会了,从来没有主动约婷婷出来叙谈。婷婷猜测他心里顾虑重重,只好不再联系他。
张彦珍剥了一个橘子递给婷婷,狠狠地骂道,“你还是想不通呀?卫民这个王八蛋把你这么贤惠的老婆抛弃不管,别看他靠上姚红当副市长的大伯当上副县长了,我看那个姚红从心眼里也不一定看得上他呢。他早晚会得到报应的!”
“靠女人升官,就一个吃软饭的,别提他了。”谢厚淇嚼舌头应合老婆的看法。
话题一打开,同学间就毫无拘谨,就开始替婷婷、春根说话,海阔天空瞎扯起来了。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偷腥的。”彦珍戳着谢厚淇鼻子,警告,“你也要收敛一点,不要整天去喝什么花酒,长此以往,我也会给你贡献一顶绿帽子。”
“依我看,也不是谁的对错,谁要他卫民遇见姚红这样的美人坯子呢?”谢厚淇接着拍着春根的肩膀,开导:“你也不要过多地责怪、埋怨、痛恨姚红了。据说你以前一二个月都在乡里不回家,献身什么国税事业,我还听说过你在乡里常与一个漂亮的少妇叫刘芳的喝花酒呢。”
曾亦利正儿八经劝道:“各位同学呀,春根吃花酒传说,经我这个原监察室主任核实,纯属于虚构。不过她对我说春根不辞而别她深感遗憾。至于你谢厚淇大老板嘛,我可没有作调查,但身边有一只母老虎,估计是一条有贼心没贼胆的假花鞭,彦珍弟嫂你大可放心呀。”
“亦利老同学,你家那口子才是母老虎呢,她要你往东,你不敢向西,天天忙着给她买时尚衣服、化妆品什么的。嘿,不说了,各位老同学去隔壁的鸿泰酒楼吃饭吧。”彦珍笑着,还轻快地唱了一句时尚的歌词,“不醉不罢休。”
婷婷起身时不小心把茶杯碰倒,掉在地上打碎了。“对不起。”婷婷露出些许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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