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回
(四十)秉公执法守底线,心理疏导试良方
一个傍晚,婷婷站在自家阳台上眺望着南方,忽然想起了在深圳的姚红,把她与俄国19世纪大作家托尔斯泰的《复活》中的主人公联系比对起来。她的灵魂如聂赫留朵夫一样也复活了?良心被唤醒了么?
《复活》讲述了贵族青年聂赫留朵夫,早年与一个女仆玛丝洛娃发生了爱情。聂赫留朵经历了军旅生涯后,精神上受到了污染,以至后来对卡秋莎?玛丝洛娃做出了无法弥补的丑恶行为,并抛弃了她,至使她堕落。多年后,两人以犯人和陪审员的身份重逢于法庭,做为陪审员的聂赫留朵夫良心深受谴责。为了“赎罪”,他开始了对玛丝洛娃的“救助”。在为此奔波的途中,聂赫留朵夫亲眼目睹了俄国农民的痛苦与贵族对他们的压迫。最后“救助”终未成功。于是,聂赫留朵夫决定与卡秋莎?玛丝洛娃同赴西伯利亚流放地。这时的他感到精神上受到了宽恕并心灵得到“复话”。
唉,姚红和自己是否玛丝洛娃呢,任卫民、郑秋实之流是聂赫留朵夫吗?他们能“复活”么?
复活,是一个人的灵魂从污浊变清,良心从丢失到找回。即使曾经在污浊的生活中卑污染过,婷婷仍认为,聂赫留朵夫是一株莲,因为他改过了,成为像莲一样没有在世俗中失去自我的人。
婷婷揣测,任卫民大概永远不能“复活”了。这个泯灭亲情、心安理得大肆搞权钱色交易的前夫,他也许已经掉进钱眼里无法自拔了,在她的心里他早已经死了,永远地湮灭了。姚红的心里怎么想呢,也许与自己是一样的感受吧。凭着女人的直觉,婷婷认为亦应如此。而秋实呢,抑或尚可复活吧。
婷婷感喟,世界上最为珍贵的是空气、水,如今也被污染了。爱,被世俗污染了,只求奉献、不图回报无杂质纯粹的爱,实际生活里是多么匮乏。实用主义、交换价值在婚姻里比比皆是。与老公李春根的爱呢,是需要彼此双方以共同的责任去延续,绵绵无尽,一路走下去,升华为永恒的爱之华彩。
婷婷回忆起任卫民上大学期间邮寄赠送给她的《第二次握手》。那时候的他可谓是真心实意、肝胆相照的。他说,千金易得,知己难求。可是现实社会把他变成了唯利是图的人,奢望的平静生活,反被浮华奢靡所掩盖,知福惜福的人有几人呢?她不禁唏嘘不已。
里的女主人公丁洁琼说的一句话,当年婷婷在下面重重地划了一道笔线:“一个人的一生,应该只有一次爱情,也只能有一次爱情。”它展示了中国女性的坚贞美丽与自信尊严。可惜与他是爱情,我那与春根是什么呢?抑或是同病相怜的依恋罢了?爱情,永远让人为之动容,宛如一壶美酒,历久弥香啊。
讲述了两个科学家圣洁的爱情故事,大学生苏冠兰与丁洁琼相爱,遭苏父反对。丁赴美留学,成为著名的原子物理学家。留在国内的苏冠兰成了医学教授并与父亲故友之女叶玉菡日久生情成婚。然而,远在美国的丁洁琼拒绝所有男士的追求,一心一意履行着与苏的爱情约定,回国后始知爱情的悲剧已无可挽回便执意奔赴边疆。后为苏冠兰夫妇的诚意所感动,留在北京献身科研事业。改革开放以来这第一本涉及爱情的,这部抒情诗般感人肺腑的,如今该以怎样的心情重新去感受书中的情感呢。
拿它当作一个笑谈吧,不是有一句“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么?人生在世,不外乎是笑笑他人,同时也被他人笑笑?!婷婷沉思中琢磨着爱与情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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