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淮这会已经使不出力,他低冷着嗓音告诉她,“床头,药。”
温迎一听急忙起身去找药。
在床头柜子上看到一白色小瓶,她匆忙拿到徐斯淮面前,“是这瓶吗?”
徐斯淮点头,温迎迅速将瓶口拧开,“一粒还是两粒?”
徐斯淮背靠着墙,双手抱头,他感觉全身有千万个虫子在咬。
他根本听不清温迎在说什么。
温迎随手就将两粒药送入他嘴里,待极苦的味道在口腔漫开,温迎及时从下面给他喂了一点水。
药劲上来,他痛苦的表情更为明显。
不断收力的手指,紧到骨节泛白。
光是看着就觉得生不如死。
约摸过了十分钟,徐斯淮收紧的手才松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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