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三点水的那个漪?”我琢磨着,她人倒真跟名字似的,清清亮亮,文文气气。
“嗯嗯!”她笑着点头:“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可漪姐。”
我有点害羞,但还是低低叫了声:“可……漪姐。”说完又赶紧补了句:“那我先回了。”
进了家门,我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开始烧炕,这是我每天必干的活儿。
县城不比乡下,没有什么粪啊玉米杆啊之类的,烧炕只能用炭渣子。
我抄起火钳,从炉子里稳稳当当夹出一疙瘩烧得正红的炭块,端着就出了门,先给一个屋的炕洞里放进去,又从炭袋子里捡几块炭添上,另一个屋的炕也照方抓药。
做完这一步,再从炭渣袋子里挖上一铁盆碎炭末子,兑上水,拌成稀稠正好的炭泥。
等两个屋的炕洞都完全烧起来,这才用个小铁铲,把炭泥小心盖在那堆红火炭上,最后搬砖头把炕门堵上,就算是齐活了。
第六章
爸妈估计快回来了,我又赶紧拌了一盆炭泥,端着就去了可漪姐家,这回没忘了带火钳和小铁铲。
可漪姐见我端着一盆黑乎乎的东西,好奇地探过头问:“这是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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