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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寿宴结束,回家的马车上,孙淑贤跟元初闲聊,“没想到竟然真的有人能掉进池塘里去。她们都不知道要小心一点吗?”

        元初笑得温吞,说话不紧不慢,“可能有人喜欢富贵险中求呢。”

        “啊!这也太危险了吧?万一水塘够深,万一塘边无人,掉下去是可能要人命的。这种事哪有保险的呢?就算是被救上来了,现在水那么凉,可能会染上风寒,会生病,万一留下后遗症,那后半辈子多受罪?我是不明白这样险中求来的富贵有什么好的。”

        “伯母是知足常乐的人,自然不明白这些想法。”

        孙淑贤笑着点头,“个人有个人的活法。我觉得咱们家这种活法就挺好的。”

        元初点头附和。

        过了一小会,孙淑贤又说:“莫要在意别人的眼光,自己活得高兴就好了。”

        “大伯母放心,我想得开着呢,要是没有合适的人,一辈子不嫁也没什么,大不了我搬出来一个人住。”

        “别胡说。仁远伯府虽然算不上大富大贵,但也没有穷到连自家姑娘都养不起的程度。又不少你一个小院,哪儿就用得着搬出去了?你跟我说,家里有没有人说你什么?要是有人敢嚼舌头,你大伯母我也不是真的一点脾气都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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