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初初听见了鞭炮声,她咿呀出声,小手一直往外面指,她看着我们,笑得漏出牙床,口水都流了出来。她想看外面的世界。
那一刻,我和老伴从丧女的悲痛中清醒了过来,是啊,我们还有初初,我们还要把她养大,她来到这个世界,是为了过好她这一生,不是来陪我们沉湎于悲痛的。
从那以后,初初就成了我和老伴的心灵寄托。】
元初都能想象得到两位老人当年的悲痛,精心养大的女儿就这么没了,这种痛苦真的很难走出来。
她拥抱了颜炳强和看到文章后有一点点伤感的杨凤兰。
“我只有一点点伤感,并没有太多的感觉了。”杨凤兰说,“时间真的能抚平很多伤心事。活着的人都要向前看的。最关键的是,我们有你。要是当初怀玉没有留下你,我和你姥爷能不能活到现在都不好说。”
现在,思念、惦记颜怀玉都是一种习惯,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并不是那种刻骨铭心的痛苦了。
杨凤兰说颜炳强,“都怨你,大过年的,你写这个,多招人堵心?”
“这不是回忆到那儿了吗!而且我写的时候并没有太伤心,你看我这文字,是不是也没有当年那种绝望了,只有淡淡的伤感而已。”
度过了这段伤心期,后面都是快乐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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