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纪德全问大孙女:“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没跟小祁那儿多玩会?”

        “小祁姐工作呢。老认真了,特别严肃。我们去的时候她正趴那儿写字画图,我和小叔都没敢过去打扰,等她中间休息的时候我们才过去,也不好意思打搅她太久。”

        “小祁复工了?”

        “具体的不太清楚。”

        于华玲说:“中午回来的时候小祁不是收到了单位来信吗?可能信里就是一些需要她完成的工作内容。”

        纪德全沉思几秒,“恐怕是只有她才能完成的工作内容。别看那孩子平日里嘻嘻哈哈的好像不太着调,但是我觉得,她的研究能力肯定是十分厉害的,非常厉害。之前报纸上报道那些科研成果的时候,会提到研究团队是哪一个,大部分时候会把她的名字单拎出来写,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咱们一向是强调集体的功劳,很少让个人出头,她的名字却多次出现,这就说明,她在这个团队中的位置是绝对核心,没她不行的那种。”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纪老头虽然没太搞清楚自己的问题,但是分析起元初的处境来倒是头头是道,让于华玲和两个小辈十分无语。

        纪德全又说:“也不知道小祁的身体到底是什么问题,得找个好大夫给她瞧瞧。”

        林清安惊讶道:“小祁姐生病了吗?”

        “是啊。而且还是慢性病,不然她怎么会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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