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舌头到食管再到胃部,都像是被一路点燃燎原之火,小小的身子轰得一下热了起来。

        她的小脸皱起来,那双一直平静得如同镜湖的蓝眸中也翻涌出几滴透明眼泪,挂在她柔软绵密的睫毛上。

        看到她滑稽的模样,老伊万笑了几声,那种善饮者对初尝者的生疏与出糗而展露的显而易见的嘲讽。

        这可太过分了,她毕竟还只是个小孩子。

        喝了那杯盖伏特加后,她整个人就好像是被拥进了一片热乎乎软绵绵的地方,这是幻觉,她只是喝醉了。老伊万的目的还是达到了,她醉倒了。

        躺在床上做着迷迷糊糊、光怪陆离的梦时,她好像听到了铲雪的声音。

        第二天起来时,雪已经停了,老伊万背上了他的猎|枪,问她要不要和他一起去树林里找点食物。

        白桦林中铺了厚厚的一层雪,好像永远也不会融化。

        她小心翼翼地踩着老伊万的脚印走,好不把自己一脚踩陷埋在某处雪堆里,她的两只脚可以一起踩在老伊万的一个脚印中。

        他们的运气很好,碰到了一头鹿。老伊万的枪法很准,那头鹿没有他的子弹快。

        她人矮步子小,追上去的时候,老伊万已经在那头鹿边蹲下来一会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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