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菲佣已经很熟悉他的脸了,让他稍等来给他开门。
盛承烨站在门口,在等待的间隙里百无聊赖地一抬头,竟然在二楼的阳台见到了自己找了一天的人。
他其实是被挂在那里的让他十分眼熟的衣服吸引目光的——毕竟他也有着一样的外套,这件外套,还被他推荐给了泛星,并在当晚,染上了血色。
泛星在女洗手间只着一件内衣,沉默地揉搓着外套和T恤上血渍的画面又在盛承烨脑海中一闪而过。
而现在,那件沾上过血的外套变得干干净净,再也看不出它曾经经历过什么。
泛星正在收衣服,和一直心焦着她的情况赶路的盛承烨不同,她看上去已经经过了充分的休息,脸上也再没有白日寻找血衣时的焦虑。
她抬手捏了捏衣服下摆,仿佛是在确定着干燥情况。
其实彭文乐家里的洗衣房是洗衣烘干一条龙服务的(真的和干洗店差不多,甚至还比干洗店效率高),但不想那么快放人离开的彭文乐让泛星再晒晒太阳杀杀菌,而他们也能多看一会儿电影。
被太阳烘烤过的衣服有着难言的独特香气,摸在手里时也很温暖,完全看不出昨夜浸泡在冷水中,就算拧干了也沉重得像是绞刑绳的模样。
眼见着人收了衣服就要往屋里走,盛承烨提高声音喊:“泛星!”
盛承烨保证,泛星是听到了的,她都回头看他了,那双蓝眼睛离得那么远也依旧醒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