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泛星开了口，说了她在整个梦境里的唯一一句话。
那不是盛承烨第一次听到的话。
泛星说：“别碰我。”
然后，盛承烨就醒了。
“这都什么奇奇怪怪的梦啊。”
盛承烨按着额角爬起来，他看到那个他放在空调下吹干的单肩包，想到它湿掉的原因——为了藏泛星那两件沾血的衣服。
“梦与现实，还是不一样的嘛。”
现实里，小毛子身边有他在。
想到这里，盛承烨又美滋滋地躺了回去。
小区另一边，泛荣也失眠了，他想到了今晚接到的电话——一个来自泛晨的学校，一个来自他的前妻、泛晨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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