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在车头,被他亲手合上;
一半在锁链,被闻昭化作指针。
要让钟表停,他必须让兔耳重新“断开”,把金属那一半,还给锁链。
而断开的方式,不是撕,是“检票”——
用β-00最想要、却得不到的那个“空名”,去换。
沈策抬手,伸进胸口,指尖触到骰子第六面。
空白面上,他的指纹仍在,只是被纸飞机带走血色,变成淡灰。
他毫不犹豫,用指甲剜下那枚指纹,血未出,肉先凹,骰子第六面“咔”地塌陷,形成一道门形凹坑。
凹坑对向奔跑而来的铁皮兔,发出极轻“叮”——
像检票机吞票。
铁皮兔瞬间定格,血管枯萎,金属耳“啪”地断裂,被无形风卷走,穿过玻璃,直坠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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