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都是他们任何一个人都得罪不起的,真正意义上的权贵。

        天色渐晚,一些路途较远的局票已经陆续递了进来。商纵转过身,定定地盯着看。

        “你看什么?有认识的人吗?”周砚知也跟他一起偏过头去研究:“哦,明白了……”

        他挥手叫来一个小厮,递去一串小钱:“那个穿锦褂的,不像普通仆役,是哪位大人家里的呀?”

        小厮眼疾手快地收了钱,嘴上却揶揄道:“这位爷您真是实诚;您上我们这儿来找姑娘,难道敢教家里的河东狮知道?”

        周砚知急得手舞足蹈,恨不得捂他的嘴:“瞎、瞎说!我从来不……我家河东娘子、不,我家贤妻……”

        沈寒灯有些忍俊不禁,表示一定可以为他向夫人作保:这是他外出公干以来第一次进歌楼,且绝对没有不轨行为。

        “爷爷们,只有少数声名在外的浪荡公子来咱们这儿是不避着人的。”小厮偷摸指点着来递票子的人:“稍要些脸面的,都喜欢把人请出去应酬。呐,那边那位穿黄布衫的,像是家养下人,但铁定嘴巴紧,打听不出是替谁做事儿的。”

        他又指了指周砚知点名的那位锦褂人:“这位看着高调,因为他是隆盛轩酒楼的帮闲,专门替有需要的客人约姑娘走局喝花酒、弹唱献艺之类。”

        “隆盛轩……还有这业务?”周砚知红了脸:“我只知道他家松鼠桂鱼是一绝,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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