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哪有地方放那么大的鼓啊!”金季欢记得,廷尉府可没有第二层:“难不成真放在地下了?”
“哪儿啊!这么久远的东西,肯定早就坏掉了呗!当年商提刑于宫内偶得,鼓皮据说只剩了当年的不到两成,重新绷了一面一人多高的大鼓。他觉得这鼓甚好,就搬来我们审案用了。”
沈寒灯抿嘴一笑:“廷尉府的‘水磨工夫’,可比普通衙门那一套管用多了。”
此刻她们二人来到外面,才发现天已经黑了。在里面果然不知时辰年月,金季欢呼吸到室外的空气时,忍不住舒畅地伸了个懒腰。
沈寒灯陪着金季欢往百花街走去:“这两天该干嘛干嘛,等商纵传唤你吧。你尽管放心,进了廷尉府,就没有不老实的。”
“呵,是吗?可这么问下去,我看那晋公子一会儿又要睡着了!”
“嗯,你倒是回去马上就能睡,晋公子可睡不了了。”
这是什么意思?金季欢期待地笑了:“所以还是要用刑让他开口,是吗?早用刑不就完了,商纵搞这么多花样……”
“你这小丫头,这也笑得出来?”沈寒灯亲昵地揉了揉她的发顶:
“廷尉府审的都是大人物,用不了刑。他们也轻易不能惊吓、呵责嫌犯,所以才会像那样绕着弯地盘问,很多时候人被问疲了、问麻了,自然会露出马脚。不过商纵的手段嘛,主打一个不让疑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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