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榆推门而入时,她应该第一时间要求他离开;当他自然地坐在床边时,她应该立即起身保持距离。

        可她没有,她竟然允许他靠近,允许他坐下,允许他说那些话,甚至......在他离开时感到一丝不舍。

        这不正常。

        这非常不正常。

        赵溪岳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在短短的相处中对这个陌生男子产生了一丝信任,甚至可能是依赖?

        这比任何身体上的入侵都更可怕——他入侵了她的心理防线。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赵溪岳的大脑突然变得异常清晰。

        白榆说他会在这里,不会离开,不会强迫她做任何她不愿意做的事情,可他从进门到出门从未询问她的想法,最后假惺惺地给予了一个没有选择的选择。

        赵溪岳的指尖颤抖着,她猛地抓住自己的手臂,用力到几乎要留下淤青。

        她不是傻子,她只是……太害怕了,太需要一丝温暖了,以至于差点忽略了那最重要的东西——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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