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爹爹挂心,女儿已无大碍了。”声音温软,甚至在说完后还在摩挲着袖口,仿佛下意识的小动作。
闻人清和的视线在她手上停留了一瞬又移开。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赵溪岳感觉自己的神经快要绷断时,闻人清和终于再次开口,语气平淡无波:“既然伤已无大碍,整日闷在房里也无益。明日开始,可在府中适当走动。”
赵溪岳心中猛地一跳,一股巨大的解脱感几乎要冲垮她的伪装。
“是,谢谢爹爹。”说着还将一双眼睛弯起,捋了捋落在脸侧的发丝。
闻人清和深深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最终他什么也没说,起身离开了。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赵溪岳几乎虚脱般地靠在了桌沿,大口喘息着,这才发现自己掌心已被掐出几道深深的红痕。
刚才那看似自然的应对,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心力。
若非这一个月来她苦思冥想,终于找到了一个勉强能稳住心神的办法——在面对闻人清和时,刻意不去看他的脸,只在脑海中拼命勾勒出父亲那张总是带着温和笑容的面容,想象着是父亲在与自己对话。
恐怕她根本无法在那般恐怖的注视下支撑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