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渊自始至终未发一言,仿佛他们讨论的事情与他毫无关系,直到绯墨说完,他才冷冷地瞥了几人一眼,转身便走,只留下一句:“无聊。”
裴熙看着止渊离去的背影,挑了挑眉,又瞥了一眼赵溪岳的房门,最终也摇着头,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走了。
绯墨伸了个懒腰,紫发在夕阳余晖中划过一道流光:“没意思,小爷回去睡觉了。”
转眼间,廊下便只剩下白榆一人。
他静静地站在原地,温和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捉摸的思量。
接下来的半个月,赵溪岳几乎是被软禁在房中。
房门被闻人府的侍女们贴心地守着,美其名曰修养身体,实则将她与外界隔绝开来。
每日清晨,止渊总会准时送来那碗黑褐色的药,附带一颗晶莹的蜜饯。
赵溪岳早已习惯他面无表情的模样,接过药一饮而尽,却始终没碰过那颗蜜饯——她始终对这些人送来的东西保持着警惕。
绯墨偶尔会扔进来一束沾露的晨花,裴熙则变着法儿送些稀奇的小玩意儿:会咕咕叫的机关鸟、缀着碎钻的发带,甚至是一盒能变出糖果的机关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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