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公子依旧端着茶盏,仿佛这场闹剧与他毫无关系。“白公子。”她轻飘飘唤道,“你既未参与闯入,为何也不拦着?”
也不等白榆回答,她直接摆摆手,“现在,要么安静地坐着,要么立刻出去。”
五个男人面面相觑,竟真的都老实了。
绯墨悻悻地摸了摸鼻子,裴熙讪讪地退了回去,砚衡小心翼翼地把花束放在桌上,止渊将药瓶轻轻放下,连一直作壁上观的白榆都正了正神色。
世界总算是清净了。
赵溪岳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果然,对待这群人,好声好气是没用的。
她也不是不想做得更过分些,把这群扰人清静的家伙统统轰出去,或者干脆一人给一脚才解气。
但不行。
闻人汐月这个人设,温柔娴静是刻在骨子里的,让她不能真的随心所欲。
但适度的怒火显然是有用的,至少让他们明白了她的底线。
她暗暗叹了口气,不再多言,伸手拿起止渊放在桌上的药瓶,倒出一粒乌黑的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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