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给他一个人的回礼!
这意义能一样吗?简直是云泥之别!
想到这里,那股莫名的悸动似乎找到了宣泄口,迅速转化为了洋洋得意的满足感。
他努力平复了一下过于急促的呼吸,试图压下嘴角那快要咧到耳根的笑容。
他轻轻咳了一声,试图找回平日里那副玩世不恭、掌控全局的姿态,但开口时,嗓音却比平时低沉柔和了些许,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珍视:“咳……没想到,你这手艺还不错。”
他低头打量着手中的花环,各色花朵交错,编得细致又灵巧,比砚衡之前拥有的任何一个都要好看。
他越看越满意,越看越觉得这简直是无价之宝。
“行了,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他抬起下巴,语气又恢复了那种熟悉的口吻,但眼神却不时瞟向赵溪岳,观察着她的反应,“以后在这府里,你想要什么,尽管跟小爷我说。无论是奇花异草,还是珍玩宝物,只要这世上有的,小爷我都能给你弄来。”
他向前倾了倾身,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劲儿:“砚衡那家伙就是个闷葫芦,止渊更是个不解风情的冰块脸,他们能懂什么?论起尽心尽力,谁能比得上小爷我?”
说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顶顶重要的事,神色一正,用花环虚点了点赵溪岳,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调:“还有,这个——”
他晃了晃手中的花环,眼神紧紧锁住她,“既然给了小爷我,那以后这玩意儿就不许再给别人做了,听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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