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墨立即转身,语气难得认真:“行了,人小爷看着。你要是不放心……”他像是做了什么极大的让步,“每日的药,你亲自来送。”
止渊沉默片刻,从袖中取出一瓶丹药:“……每日一粒,七日,若再妄动灵力,后果自负。”
说罢拂袖而去。
待他走远,绯墨长舒一口气,转身得意道:“怎么样?小爷演技不错吧?“
赵溪岳擦去唇边血迹,轻笑:“多谢。”
“别高兴太早。”绯墨神色一正,“冰块脸说得对,你那法子确实凶险。不过……”他眼中闪过兴味,“很有意思,告诉我你怎么弄的?”
赵溪岳垂下眼帘,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被角,对绯墨的问题置若罔闻。
绯墨等不到回答,语气顿时沉了下来:“小爷我刚替你解了围,这份人情你总该记着吧?”
听着绯墨那理所当然的语气,赵溪岳心中那股憋闷在胸腔里横冲直撞,比心脉的伤更让人窒息。
她差一点就成功了——只差那么一点,就能打通最关键的心脉节点。
若不是他贸然闯入,她也不会经脉受损,前功尽弃,还要莫名其妙地欠下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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