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瞳孔骤缩,这是灵力反噬的征兆——若不及时疏导,这些暴走的灵力会飞速啃食经脉,直至心脉崩裂。
“蠢货......”绯墨声音沙哑得可怕,向来张扬的紫衣此刻衬得他面容如鬼。
他一把将人打横抱起,赵溪岳恍惚听见他咬碎牙关的声响:“谁教你用这种法子的?用外力强行破关,你是想把自己折腾死?”
赵溪岳想反驳,可心脉处的疼痛让她连呼吸都变得艰难,只能咬紧牙关,却还是从齿缝里漏出一声闷哼。
“忍着。”绯墨一脚踹开房门,语速飞快“我现在就带你去找止渊,他若敢说半个不字,我剁了他那双只会写废话的手。”
“绯墨......”赵溪岳气若游丝地抓住他的衣襟,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别......声张......”
绯墨闻言,眼底怒火更盛:“闻人汐月!”他声音低哑得厉害,“你最好给我撑住!”
就在他们即将转过廊角时,一道清冷的身影拦在了前方。
止渊站在月光下,目光在触及赵溪岳心口那片淤紫时骤然转冷,他二话不说便从绯墨怀中接过人,指尖迅速点向她几处大穴。
“胡闹。”他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怒意,掌心已凝聚起灵力覆上她心口,温和的灵力缓缓注入,开始飞速梳理那些暴走的能量。
“心脉受损严重,若再晚片刻,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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