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的主人不在,他们自然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
三人沉默地对视一眼,默契地转身离开。
……
赵溪岳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
梦里她一会儿被容嬷嬷用银针扎,一会儿又在考场上抓耳挠腮地解物理题,最后还看见爸爸妈妈站在很远的地方朝她招手,可不管她怎么追都追不上。
但这种梦境般的虚浮感中,总有一种不知道从何而来的不安,像一根细线缠绕在心头,越勒越紧。
她试图忽略它,可它却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尖锐,直到——
“啊!”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眼前一片陌生的房梁,雕花的床柱,淡蓝色的纱帐。
这不是她之前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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