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合回路……感应电动势……”她只能一边骂脏话一边背公式,“正比于……草……什么鬼东西……日尼玛换一个,那个y=x2……”

        至少背题时的痛苦是熟悉的,是能理解的。

        可很快这种疼愈演愈烈,就连意识都有些模糊起来。

        “妈……”她无意识地呜咽,越想越委屈,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以前她经历过最痛的也不过只是痛经——那个时候妈妈还会给她哼童谣,爸爸会给她煮一锅甜到齁嗓子的红糖姜茶,可现在这些都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

        更绝望的是她连昏过去都不行,白榆说过必须保持清醒。

        可是真的好痛,痛得她想把五脏六腑都掏出来。

        这个时候赵溪岳甚至还在想那些女主洗精伐髓的时候有没有比她痛,当然得到的结论肯定是她的更痛一些。

        可疼痛如潮水般汹涌,公式渐渐变得支离破碎,眼前甚至开始出现幻觉。

        “爸爸……妈妈……”她无意识地呜咽,泪水混着汗水浸湿了衣襟,“带我回家好不好……”

        “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带我回家,带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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