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脸上红晕未退,眼里还残留些情意,那人总是这般出现在梦里,撩拨着她,叫她克制不住的沉沦。
想起那日寒冬在她床头,说她会咿咿呀呀的乱叫。
姜宁抬手遮住自己的双眼,哑声问:“我是不是在叫?”
春桃点点头,疑惑的问道:“姜姨娘,奴婢是听着了,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姜宁苦涩的启唇,“是做噩梦了,去打水,我要沐浴。”
春桃应着便出门打水。
姜宁整张脸都红彤彤,不敢睁开眼,希望是幻觉,真是羞死人了。
此时已是清晨,天际露出了鱼肚白,宅子里洒扫的丫鬟已经开始了忙碌。
姜宁躺在浴桶里,将自己清洗干净,沉思着那梦男是不是像唐僧肉一样的大补药,连日来的疲惫一扫而空,身子骨舒展爽快极了。
东院。
一双大长腿迈出浴桶,水珠顺着性感的锁骨往健壮的胸肌一路滑下劲瘦的腹肌,还没有继续掉落下去便被白色的浴巾擦拭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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