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一窘,又躲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温雅,试图狡辩:“我没躲姐姐,只是......只是身子不大舒服。”
温雅那上扬的嘴角垮了下来,接踵而至的是心疼,“才几天不见,竟如此憔悴。”
生熬了几天,姜宁自知她这个样子好看不到哪里去,又将被子盖过头顶,“姐姐,我真不舒服,你先回去吧。”
温雅叹了一口气,起身,走向房门。
姜宁松了一口气,走了就好,不然,她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温雅。
温雅这三年来没少照顾她,靖王那狗东西却逼她给温雅下药,不做就要拿一家老小开刀。
温雅却去而复返,领了居家大夫过来。
温雅柔声哄着,“乖,从被子里出来,生病了要看大夫,光躺着是躺不好的。”
终是敌不过温雅的诱哄,姜宁乖乖给大夫把脉。
“姜姨娘这是惊恐过度,郁结于心,日夜颠倒伤肝肾,饮食不调伤脾胃,老夫虽能对症下药开方子,但解铃还需系铃人,心病不除,仍是要复发的。”
姜宁惊讶的赶紧把手收回去,果然在老中医面前是藏不住一点秘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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