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九罗想了想:“这是要么被野兽拖走了,要么,山里有个流窜的杀人狂吧?”
话是玩笑话,但也并非全无可能,邢深说:“我们也是聊各种可能性,所以夜半都还没睡。你今晚……没事吧?”
“没事。”
“好久不见了,你这几年……”
他没再往下说,听筒里是忙音。
聂九罗已经挂电话了。
***
出了这么诡异的事,再加上守着一扇破窗,聂九罗后半夜再也没能睡着。
天蒙蒙亮的时候,她收到“那头”的消息:截止目前,向石河县的各大医院诊所、乃至临近县的都打听过了,没有被戳瞎了眼的伤者前去求医。
这么重的伤,不去正规的医院求医,简直是自取灭亡,除非这人恰好有朋友是能动这种手术的、私底下给包扎处理好了——不过,这种几率,未免也太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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