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鸭子。
聂九罗噗地笑出声来,还及时捂住了肚子:她内急得厉害,怕自己笑尿了。
去公厕的一路,她还时不时发笑。
老实说,车内外的装饰都挺硬的,只那只遵守行车安全的鸭子突兀,她估摸着开车那人,不是有孩子,就是有颗不泯的童心。
***
回到破庙,还是不见孙周。
兴许也方便去了,聂九罗打开车门拿东西吃,中午时分,四野偏静,偶尔传来啁啾鸟声,正天上有轮日晕,聂九罗眯着眼看,还伸出手,放进日晕的中心。
日晕三更雨,今晚上,可能是要下雨。
一顿简餐吃完,孙周还是没回来。
聂九罗有点奇怪,这一带治安不大好,孙周考虑到她的安全,从来都是守在附近,即便内急,也是快去快回。更何况这么久了,就算掉进茅坑,也该爬上来冲干洗净了。
孙周的电话扔在驾驶座上,打电话找他显然是行不通了,聂九罗双手拢在嘴边,试探着喊了句:“孙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