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中间一张最大的工作台前,上面摊放着几台被“开膛破肚”的手机。
一台是多普达的WindowsMobile手机,一台是工程版的HTCG1,还有几块焊满了元件的试验板。
“怎么样,各位?和我们这些‘傻大黑粗’的功能机比起来,这些东西是不是更有意思?”李言笑着拿起那块G1的主板,语气轻松地问道。
一位刚从华中科大毕业的硕士生小刘推了推眼镜,忍不住抱怨道:“李总,有意思是有意思,但这安卓系统也太难搞了。编译环境都搭不起来,各种依赖库缺失,错误提示都看不懂…”
“还有驱动,”另一位从中兴过来的软件工程师老周接口道,“我们想把这屏幕点亮,光是找资料、写底层驱动就花了快两周,现在亮度还调不了。”
李言点点头,表示理解。
他没有直接回答具体技术问题,而是拿起一支白板笔,在旁边的白板上画了起来。
他先画了一个简单的分层结构。
“同志们,我们现在是在‘啃最硬的骨头’。”
李言点在最底层:“底层驱动、系统内核移植,这是最苦最累的活,像在黑暗中修路。但这条路一旦修通,后面就是一马平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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