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梦云此刻正拉着温母扯三扯四,说过了东家西家,又扯了几句生意好坏,温父已经炒好了米饭,简单的蛋炒饭,里面就放了点葱花。孙梦云吃了两口,给夸的天上有地上无。
“要不说你家生意最近好呢,姐夫手艺真是好。”
温母有些奇怪,这一条街几十家店铺,现在经常来光顾的几家,都知道她家是温梵颠勺,怎么孙梦云……
哦也是,孙梦云两口子节省,基本没在外头吃过。
温母心里有点不舒服,想起左右邻居关于孙梦云的一点不满。
“那小孙,节省的太过,谁家晚上剩点啥,她都要装模作样的去问人家还要不要,到最后都给她算不了钱。”
“谁说不是,我家有点临期的零食,放门口本来打算一块两块的清仓,她倒好,带着孩子从这儿过就掂走了,一问就说是以为我不要了。问她要钱吧,那是临期的,不要吧我心里憋屈。”
“那次更搞笑,拦住我说她有点烧,问我有没有退烧药,给她掰一片就行。这我哪儿敢!”
温母回过神,存了一点心,什么都没说。
孙梦云本来好像是要说点啥的,可等到炒饭上来,她尝了一口,倒不说了。乐呵呵的吃完,嘴巴一抹就回了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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