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就想上垒,你咋不上天呢?
杜若懒得再跟他废话,转身就走。
男人急了,猛地从背后将她抱住,“若若,别闹了好吗?大不了…大不了我发誓,以后绝不碰别的女人一根手指头!这下你总该满意了吧?”
好大的牺牲啊,可惜她不稀罕,尤其一想到贴过来的这副身体昨天晚上都干过什么,杜若就一阵恶寒。
“放手。”她沉声道。
“不放,打死也不放,这辈子都缠定你了!”男人抱得越发紧了。
杜若闭了闭眼,两秒钟后,缓缓睁开,“那,就怪不得我了。”
话音落下,她抬脚,五厘米的高跟鞋狠狠跺在了男人的脚背上,男人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高大的脊梁骨顿时弓成了一只虾米。
趁着这个机会,杜若迅速挣脱了他的束缚,从香奈儿包包里翻出一个透明的小瓶子,对着那张还带着口红印的俊脸,连呲三下。
“啊!!!”
男人捂着脸哀嚎着倒在了地上,平日里看猪都深情的桃花眼很快就又红又肿,不断流出生理性的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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