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律这回听清也看清了，姜芷雾的嘴没有动，但是他听见了她的声音。
一旁顾绵绵的脸色没有任何异样，江律确定应该是只有自己能听到姜芷雾那些实话。
垂眸掩饰住自己的惊疑，脸上的神色不明，江律冷声对着两人下逐客令：“出去。”
这一发现太过惊悚，江律现在只想自己消化一下。
芷雾理解他现在的心情，点头示意后，利落的转身准备离开，不要让老板的话说第二次。
顾绵绵看着眼前举手投足间依旧矜贵的男人，眼底划过一丝受伤，委屈的咬了咬自己饱满的下-唇，刚刚强忍的泪水再也不受控制，簌簌滚落。
芷雾看顾绵绵脚就跟被钉住了一样，不肯挪动半分，轻轻叹了一口气，她能怎么办？当然是抓住这个机会展示自己的懂事和不为人知的温柔一面喽。
将身体转回来，靠近顾绵绵两步，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芷雾开口时声音很轻很温和：“顾秘书，先出去吧。江总要工作了。”
【赶紧出去吧，留在这也是挨骂。】
顾绵绵看了一眼芷雾，又看一眼江律，见后者实在是没有什么反应，只能顺从的跟着芷雾离开。
办公室内只剩下江律一人，这时他才放下手中的钢笔，身体往后靠。皱着眉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他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出现幻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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