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了?”他走过来,伸手去摸她的额头。
他弯腰时,西装外套的衣摆刚好扫过她的手背。
比想象中柔软,也比想象中冰冷。
他身上又有一股香水味。
女人的香水味。
“不是感冒。”她将放在自己额头上的那只手拉开,轻轻握在手中,“我是花粉过敏,你不知道吗?”
他当然不知道,这种花树只有亚洲才有。他们一起待过的地方只有欧洲和北美洲。
崔叙看了眼被她握紧的手,在她身旁坐下来:“我的确不知道。”
“我大概也猜到了。”池晚又抽了张纸巾,“你工作那么忙,不记得我的事情也正常,的确也没有那么重要。”
崔叙沉默一瞬:“是院子里那些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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