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个人否认了自己有类似的疾病,但出于对他混乱性生活的不信任,崔叙还是去打了一针。
回到家后,杰斯将聊天记录和交易记录全都拷了出来,还有一些意外之喜。
崔叙没有立刻查看,而是先去洗澡。
他觉得自从来到这个地方,自己的洁癖几乎要被强行“治好”了。
淋浴从头顶往下淋,充满力量感的肌肉线条,每一寸肌理都透着性张力,湿发的他看上去更冷峻。
他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究竟在处理些什么东西,帮幼儿园正在打架的孩子出头吗?
该死。
他拿过一旁的浴巾裹在腰上走了出去。
杰斯已经把电脑放在他的房间了,他打开监听设备,却听到了不该出现的声音。
“那我应该怎么和他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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