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她很内疚:“我以为你会批评我。”
他单手开车:“我并不认为你做错了。”
“什么?”她微微愣住。
台风前的落日很美,令他锋利硬朗的侧脸也多出几分柔和:“你只是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已。”
他耸了耸肩,样子表现地非常无所谓。
于是池晚生起一种诡异的安全感。
在崔叙身边,无论她做了什么,哪怕是十恶不赦的事情,他也只会先关心她有没有受伤,然后替她摆平一切。
那么现在呢。
现在的他在面对池晚的询问时,平静地佩戴好袖扣:“谈恋爱是一种取悦自我的方式,我享受了它带来的欢愉,也会平静地接受结束。”
他除了更加成熟之外,在这方面好像没有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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