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饿得咕咕叫,那一个馍馍一碗稀粥早就消耗得一干二净,前胸贴后背,浑身冒虚汗。
她时不时就抬头往村东头那条河的方向望,竖着耳朵听村里的动静。
隔壁狗蛋跟他娘哭闹着要糖吃,被揍得鬼哭狼嚎。
村支书敲钟召集社员开会,说是要抓紧春耕。
二赖子家媳妇又跟她婆婆对骂,声音尖得能掀翻屋顶……
就是没有黄小荷掉河里的消息。
日落西山,收工回家。
晚饭依旧是雷打不动的杂面馍馍,只是粥更稀了,咸菜疙瘩都快没了。
黄小麦食不知味,心里那点期待渐渐被焦灼取代。
不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万一女主不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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