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她脑海里立刻浮现出牧清寒捂着红肿的屁股,眼泪汪汪嗷嗷哭的场面。

        那画面实在太过“解气”,涂山雅雅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她仰天大笑,笑得张扬又得意,丝毫没顾及场合。

        可她不知道,自己这美好的想象压根不可能实现。

        牧清寒打从出生起就硬气得很,当年出生时怎么都不哭,最后还是被他那不靠谱的便宜老爹抽了两分钟,才憋出半声哭腔。

        打那以后,无论摔得多重、受多大委屈,他都没掉过一滴眼泪。

        哦,也就有一次例外。

        他花了三天三夜刻好的木剑,被老爹练手时不小心劈断,当时他盯着断成两截的木剑,眼眶红了红,却还是硬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

        不过给他老爹吓了一大跳,差点跪下来求他别哭,不然他那媳妇非跟他玩命不可。

        “神经病……”

        牧清寒看着涂山雅雅一个人站在那忽晴忽雨、自顾自哈哈大笑,眉头皱得更紧了,手里的锄头也停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