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太一听,张口就骂:“什么卖不卖的,那是嫁!”
”江言沐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子冷静厉,“大夏律明文规定,逼良为妾、买卖人口,杖一百,流放三千里。奶,你要是流放了,二伯还能参加科举吗?”
涉及到最疼爱的考上了秀才的江老二,江老太心中一慌,顿时大怒,指着江言沐的鼻子就骂:“你这个遭瘟的赔钱货,你敢咒你二伯?不,你还敢咒我,反了天了你!”
“可不是我咒,”江言沐冷笑一声,“你们不信去问二伯,大夏律法是不是有这个规定?”
“死丫头片子,你吓唬谁呢?”江老太几乎跳起来,却有些色厉内荏。
江言沐冷着脸:“你这话跟我说没用,到时你还是跟县太爷说吧。”
江老大眼珠子一转:“二丫,你奶一个当长辈的,卖掉家里……啊,不是,是嫁!长辈嫁掉一个孙女,那不是天经地义的?”
在这个重孝道的世界,明明是江老大的主意,可他不出面,把江老太这个祖母推在前面,又一口咬定是嫁不是卖,报官还真没啥用。
江老太立刻明白了大儿子递过来的眼神,刚才蔫巴一些的声音又高昂起来:“对,我是你奶,你敢不孝?江文江武,你们还等什么?”
扯了蛋的江文已经被江武扶起来。
这是铁了心了,江言沐心里并不慌,当听见外面的动静时,她眼底一片冷意,眼中却含了一圈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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