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眼里顿时有了几分恐惧之色。

        “奶,”江言沐转向江老太,“读书人要名声,二伯科举不容易,要毁了他却很容易。你要是非要毁了我,我就去毁了二伯!”

        这下可是触到了江老太的逆鳞,她脸一黑就破口大骂。

        江言沐冷笑一声:“不要以为我做不到,我还真能做到,你也可以不相信,那就赌一赌啊!”

        说着,她叫上周秀:“娘,我们回去。”

        周秀从张翠莲身上下来,牵着江言沐就走。

        江老三犹豫了一下,悄悄地跟上,等走出一段,他小声说:“咱们还要下地!”

        “下地,下什么地?明明二十亩地是一大家子的,咱们三房得种十八亩。家里有粮,我们就只能分粗粮谷碴子,大房一大家子好吃好喝,一有事个个都偷懒,我为什么还要下地?”

        这么久的积怨下来,周秀一直忍受了,即使他们一家吃糠咽菜。

        可他们太过份了。

        “我们三房做得还不够多吗?钱没用上一文,还要卖我的女儿,是不是要把我们的骨头渣子都熬出油来才算?”

        江老三闷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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