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个赔钱货,当时你要是承认,怎么会害得阿文被打?”

        “你这个烂心烂肺的小贱蹄子,连你堂哥都害,你怎么不去死?”

        两人眼看着就要扑过来打人,江言沐正要反击,目光一转,扫到院外有人过来,立刻震惊又委屈地说:“奶,大伯娘,当初你们污蔑我在山上藏了男人,这叫我怎么承认?你们害我不成,结果害了阿文哥,怎么能怪到我身上?”

        “要不是你们想害我,故意去找那些人告密,说我把他们要找的人藏起来了。他们怎么会觉得被戏耍了,去打阿文哥?”

        “你们恨我没有承认,就算我要配合你们的话,我也没办法找出一个男人来呀!”

        “奶,我爹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我们只是不想饿死,只是想好好活着。你为什么一次次要置我于死地?”

        她语速又急又快,却吐字清晰,语气里的委屈、不甘、悲凉、凄楚简直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这婆媳二人心疼孙子和儿子,更不是讲理的人,还是张牙舞爪的扑过来。

        “住手!”一个年轻人快步走进院中。

        这是族长的孙子江长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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