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憋这么久最后大哭,却也不敢哭得太大声,只抓着姜异重复道:
“异哥儿,我憋得慌!”
姜异静静立在原地,那缕火性毫光似被压下去,悄然散去。
他缓缓蹲下身,拾起沾灰的窝窝头,又吹了吹,塞回贺老浑手里。
“往前几百年,北邙岭最厉害的大派道族,祖上也是从咱们这般处境熬过来的。
贺哥,你且好好看着。这赤焰峰上,往后谁也找不了咱们的麻烦!”
……
……
翌日一早,观澜峰的钟声未响,众多凡役就聚到务工院门外。
比起往日上工的麻木蔫巴,今天倒是多出几分喜色,个个搓着手,好似期待着什么。
原因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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