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浑眼角浮起细微皱纹,常年劳作加深岁月痕迹,让他堪堪四十来岁,就像个六十岁的小老头儿。
“这世上最毒的药,便是希望二字。
尤其对你我而言,谁生来想做凡役?谁不渴望做个修道之士,餐霞饮露,采气炼法?
但没戏!凡役只是消耗之材,而非修道之才!这个道理,我把符钱花干净才懂!”
姜异顿时沉默。
谁又想得到大杂院里最没上进样子的贺老浑,居然也曾有过坚定执着的向道之心。
“贺哥,魔道如此,仙道也如此吗?”
姜异岔开话题问道:
“我听道学的先生提过,南瞻洲灵机不丰,远不如仙道治下的东胜洲。”
贺老浑又灌了几杯黄酒,许是劲头上来,说话也放肆了:
“害,哪有什么分别。无非就是仙道入门不易,看重跟脚,魔道有教无类,物尽其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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