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海心头猛地一沉:“闹?闹什么?”

        “掉头发!”刘梅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大把大把地掉!枕头上、地上…到处都是!还有…还有的孩子睡梦里总喊头皮疼!说…说有人扯他们头发!”

        头皮疼!扯头发!

        王德海和赵铁柱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法掩饰的惊骇!周三那被撕掉的头皮!孩子们莫名掉落的头发!睡梦中的撕扯感!

        这一切,都指向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可能性——那被水泥封死在地底的怨念,那被天雷轰散又被张清衍断言“十年必再生祸端”的邪煞,并未真正消失!它以另一种更诡异、更阴毒的方式,顺着湟水河……回来了!

        “快!回学校!”王德海嘶声喊道,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扭曲。

        当他们冲回学校时,一股令人窒息的恐慌气氛已经弥漫开来。几个低年级的教室门口围满了面色惊恐的老师和学生。教室内,几个孩子正被大人死死抱住,他们哭喊着,拼命抓挠着自己的头皮,仿佛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正在撕扯他们的头发!地上,散落着大把大把乌黑的发丝,触目惊心!

        一个叫小花的女孩哭得几乎背过气去,她母亲死死按着她抓挠头皮的手,哭喊着:“别抓了!小花!别抓了!头皮都抓破了!”小花的头顶,赫然可见几小块被抓破的血痕,周围的头发明显稀疏了许多。

        “疼!娘!我疼啊!”小花哭喊着,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恐惧,“有人拽我头发!好多人!好多冰凉的手在拽!要把我头皮扯下来!啊啊啊——!!!”

        凄厉的哭喊声如同魔音贯耳,让在场的所有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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